晚餐后,谢倏无视了程之行“喝一杯”的提议,自顾自上楼去了。她和程知行的房间在顶层,整整一侧的落地窗面朝大海,她坐在窗前柔软的羊毛地毯上望着海面。 夜里的海看不见波、也瞧不到浪,只有一整片墨色的幕直通天际。遥远处,偶尔有船只经过的光亮忽闪忽闪,她来回摩挲着左腕上的粒粒串珠,仿佛这就是控制那微光的机关。 她洗完澡出来,程知行刚好推门进来。她瞟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