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脱掉了上衣。 他身上的绷带昨天才拆,伤口将将愈合,胸前、肩头、双臂一道道浅色的印记,看得谢倏心里一酸,根本不敢上手去摸。尽管她每天陪着骆君稀,也不是第一次看见他的伤,但此刻对着他炽热的眼神,却又是一番别样的滋味在心头。 “还疼不疼?” 她的手指悬在他胸前的一道伤疤前,小声问道。 “不疼。” 他欺身吻住她,这些天她时刻都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