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是叔侄了,而是难兄难弟,也来不及顾及这许多了。 “六叔,您过来了。” 济尔哈朗刚刚赶到南城头,岳托也刚到,甚至比济尔哈朗还要狼狈一些,裤子都没穿,仅用一条毛毯遮挡。 “岳托,咱们怕是会错了李元庆这狗杂碎的意啊!他这回是要来真的埃” 济尔哈朗眉宇间一片阴郁,语气仿似是地底深处的千年寒冰。 岳托深以为意的点了点头,“六叔,李元庆此人,着实是诡计多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