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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听到呜咽的哭泣声,若有似无。那哭声带着哀怜和怨恨,我几不可察地腹诽:“知道了,我只能尽力,又不是福尔摩斯,你能活过来指正他吗?不能吧!破案需要证人和证据,所以别有事没事就来找我,尤其是晚上!”

听着空气中渐渐平息的怨气,我的神识才司空见惯地回到诡异的案发现场,每次出警我都会想起自己刚从警校毕业的那个时候。

我分到市公安局刑侦支队工作,是一名小警察。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