曳的红酒一饮而尽。 陶紫琦喝了一小口,说:“我查了那种药,疗养院并不是没有,而且江伯父有好转的可能,那为什么要停药?” 我端起酒杯质疑地问:“他待我如子,我实在不相信会是他。”此刻杯中酒尽,涌上来更多的是茫然与不甘。 陶紫琦望着我劝道:“林总,这是红酒,不是水。” 我回过神,不屑地又喝了一杯,蹙眉道:“一会儿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