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圣旨冠冕,待那宦官走远,还没有回过神来。 饶是他这些日子已经看清了许多事情,能够做到心如止水,但亲手触摸到这件他许久不曾触摸到的亲王冠冕时,心情还是有些难以平复。 他轻轻的抚摸着袍服,似是无意问道:“徐先生,你说父皇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圣心难测。”徐先生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 康王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