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宴宴请的是州试的新晋举子,非举子与考官不请自来,当然是要见怪的。 如若对方不是楚国使臣,怕是连此园的大门都无法进来。 也正是因为他们是楚国使臣,即便是外人参加鹿鸣宴于理不合,方鸿也不可能派人将他们赶出去。 任何事情,一旦涉及到两国之间,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自然不会见怪,几位使臣,里面请。”方鸿思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