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老树,确实是我的那棵老杏树,只是彭总不能再像从前那样,在早春的时候就不顾母亲的责骂折几枝杏树枝插进水瓶里,等待着它开花;不能再摘下毛杏蛋取出软核塞进耳朵里“抱鸡娃儿”;不能再在骄阳似火的盛夏惬意地躺在树下一边乘凉一边张开嘴巴等着杏儿往下掉;在秋天树叶黄时,扫上一小筐喂羊,同时不忘捡几片最美的叶子夹进书本里。 是的,一切都变了,为什么不允许改变呢?当初那个爱哭爱笑、爱红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