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以肆意吻枯桠,我以残骨吻自由。 当晚,慕谨宁睡的一直不安稳,醒来却也记不得梦中的内容。 只是记得自己一个人,抱着娃娃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隧道里,走了好久好久的路。 梦里的自己,浑身充满了无力感,像是站在清醒与麻木的边缘,不能堕落也不能解脱。 “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不记得梦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