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夜初静，人已寐。

淡淡的月光与路灯昏黄的灯光交融成一片昏暗的天地，朦朦胧胧的，将公寓门口的小路轮廓描绘的越发清晰。

裴少尘见顾晚晴走了出来，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大步向她走了过来。

“我在等你的答案。”

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裴少尘周身的冷冽气息弱了很多，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慵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