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象八卦阵之外，无觞静静地站在那里，聆听着金光提出的那荒诞不经的请求，心中一阵无语。

不过在这短暂的沉默之后，一个念头突然在他脑海中转过。

仔细想来，这么做不是不能啊。

毕竟，无论将来局势如何发展变化，至少他已经确切地知晓慈航必定会叛离教派。

既然结果已然注定，那么所谓的“折辱”之说自然也就无从谈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