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有些相似。 旁人听得很是认真,唯有疏真坐在其间,拿着一支笔这里凿一下,那里点一下,一脸的如坐针毡,姜白早已习惯,说过无用,时不时轻咳一声,以示告诫。 每次要问她,“我刚才讲了什么?” 疏真亦能说得出来。 这般若干次下来后,姜白也懒得点她的名,让她回答问题。 上次姜白讲佛理,说了佛界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