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远心事重重,与甄老太太说了一会儿话,心情好了许多。 他总怕路上有变,其实只要他处置了甄珍,上头消了气,就不会再追究,至少看到了他的态度。 他回了书房,从一个暗抽里取出一只瓷瓶。 刚出书房,甄远便看到一侧静立的甄宝。 甄宝抱拳一揖:“父亲!” 甄远吐了口气,“我被调离京师,外放福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