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他很听话。 现在不一样了。 陈扬端坐在书案前,正用朱笔在给奏章以批注,写完字就随意地搁下笔揉了揉眉心,好像遇到了什么很难解决的问题。 未尘一把年纪了,气不会生得很长久,但毁手链这个举动直接拉开了二人的距离,他不太想搭理陈扬。也许还是有些生气吧。 未尘看了一会儿陈扬,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恨自己太心软,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