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痒痒,仿佛又见到了那个十几年前迷糊的小徒弟。 未尘结了账,回来喊陈扬回去:“走了小酒鬼,回家了。” 陈扬眼睛本来就大,如今被酒浸润的亮晶晶的很吸引人。未尘感觉他的视线有点离不开徒儿了,但还是把他从座位上拉起来抬脚欲走,不料一只炽热的手掌扣了上来,十个指头严丝合缝地嵌在了一处。 “你干什么?” 陈扬也不说话,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