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反正你在镇天塔看到那些工匠死伤,心里也不舒服,不如出来领着军队打几仗,就当作调节心情了呢?”旒歆坐在夏颉的身边,絮絮叨叨的说道:“你的那些师兄、师姐啊,说什么修道之人慈悲为怀。呵呵呵呵,‘慈悲’这个词,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可是夏颉啊,你是大巫啊,你可不能学他们那样,温吞吞的,一点男人味道都没有了。” 小手轻轻的在夏颉的脸上摩擦了一下,夏颉苦笑了几声,抓起白轻轻的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