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余娘周冬梅当时就哭晕了过去。 田家余爹田存山紧锁着眉头,不停地抽着烟。 郎中朱昌如摇摇头:“存山,看这情况,如果不赶紧截肢的话,这黑气如果继续蔓延上去,连手臂都得截掉。甚至连命都保不住。而且截肢的手术我也做不了,得送镇上卫生院,甚至还要去县医院。” “去县医院能够治好么?”田存山问道。 “去县医院也要截肢。这手已经坏死了,去哪都是同样的结果。这团鱼怎么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