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下城,灵茶铺,一间临湖包厢。 “我在这里过得开心,是不可能跟你回去的!” 白晓生虽然双鬓也白了,但现在在齐休眼中,特别像一个怄气的孩童。 “日复一日的誊书,这叫开心?”齐休质问道。 “比在白山开心!”白晓生沉声一句,随后语调放缓,“我自己还写写书,会会友,这种日子过得舒心。你怎么想起来找我?” “你就写这些垃圾?”齐休将得自帕吉桐的那本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