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如此,如是阐教问罪,你我又该如何是好?” 敖闰的声音不大,却宛如是巨钟鸣响,在敖琳的耳旁震荡不休。脑内也是蓦地一醒,陷入了凝思。 “与其日后令我宫处境尴尬,倒不如是一开始,便不接触的为好。再说那时的情形,他如何还有余力留手?难道是束手待毙,任由你擒住不成?” 见敖琳已是明白过来,敖闰又是一哂,微带着几分冷意道:“不过此子连伤我那几位兄弟子侄,将你捆缚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