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麟蹲了下来，仔仔细细地看着地上的弹壳分布点，然后又来到了警方的一边，扫了一眼地面上，一点点的标记都没有。

刘宏达一直跟在他的身后，看到这一幕之后，鼻子猛地一酸，忍不住哽咽道：“当时匪徒就站在人群里面，我们的人怕误伤群众，果断放弃了开枪。”

“他们……都是正面迎着子弹，甚至想要扑过去徒手和他们搏杀，但……”说完，他的语气已经抽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