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北京以后我们才知道被邀请的还有一个我们矿山上的工人代表也算是我一个外公长辈。当时二舅在省城就不知道是县里帮忙安排坐火车过来的。 我们去火车站接着人一起等待着晚会的开始,二舅的大哥打响了是沈爷打来的听说我也在北京准备参加晚会叫我们一起。见到沈叔他说他家一个本家哥哥很欣赏二舅,二舅被搞得莫名其妙的。沈爷也没打算解释卖了个关子,我们各自拿出邀请函进入会场。不一会就有个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