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事，为了那几十个呼吸，连命都不要了，值得吗？”

六子脸黑了一下，但咬牙说道：“值得，六子不过最低贱的下人，就算能娶婆娘，以我的年纪，恐怕也会娶一个上了年纪又不好看的。这又有什么意思，娘子不嫌弃我，是她让我体会到了上等人的感觉，值了。”

“你值了，你老母亲又怎么办，没了你，她怎么活？”

“娘子给了我十两银子，又有我这些年工钱攒下的，足够母亲生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