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很少生病,即使感冒发烧,那也是半天就好转,但现在不是了。 我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似乎眼球不是自己的,乱转,最后还是回到了中央的位置。我将头上已经热得滚滚的湿毛巾扯下,放到床头柜子上。 “你醒了,头还晕吗?” 我摇摇头回答,只是有些苍白无力,高举的拳头不再那么刚劲有力,没过一会感觉身体又酸又痛。但比起身体上的痛苦,我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