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里面摸出打火机，点燃了一根烟，静静地看着它燃烧，散发泛白的烟气。我挠挠脑袋，又薅下来几根头发，有些疲惫，觉得身体好像失去了动力与精神气。

这几天我不知道从我自己的脑袋上薅下多少头发了。根本找不到王达康和李向言的供应替代。

难怪啊难怪，难怪很多老板最后都成了地中海，薅头发薅的。

……

我回到酒店，脱下鞋子，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