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挂断了电话,感觉头都大了,咒骂着李向言这个老毕登干嘛跟工人闹得鱼死网破,还让女人出来挡事情,奸诈得很。 我随后从口袋里面掏出了风油精抹到额头上,深深呼出一口气。 我不打算直接开到工厂,思索了一下,决定直接开到李向言的家里。正当调转汽车方向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来人正是李向言。 我一接通电话,那边就传来了哭诉声,“陈老弟啊……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