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川使劲喊着姐夫坑杀白雪松的时候,张贤与肺痨鬼这一对旧友,已然喝上了得月楼的屋脊,背靠瓦片赏月对饮,好不快活。 “唉,痛快啊,分别的这五年,不管喝啥酒总觉差了几分,果然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张贤手里拎着廉价的老白干,却喝出了难得的快活。 “我现在咳嗽的毛病难以痊愈,不能陪你多喝。”肺痨鬼说着又咳嗽了起来。 “陆游,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