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不许出来。” 新来那个一时不解刚想辩解几句,被她旁边的人,急忙拉住,四人齐声谢罪,脚步匆匆的离开了。 几人一走,屋门再无人看守,姜梒只需稍一用力就能推开那扇门,看见里面的情形。可她迟疑了,手伸出去许久都未曾往前挪动一下。 她心里五味杂陈,终是不愿相信曾经那个端庄体面的国公夫人,现在已经堕落不堪,日日豢养胭脂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