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递给陈韶。 陈韶接过来折子打开,从头到尾看上一遍后,嘲弄道:“所犯的罪还不少。” 雷德厚以头触地,不敢求饶。 “我记得前不久你才说过,元和十五年九月,任家和文家才突然对你亲厚,周家也破天荒地施舍了你铺子和银子,”陈韶双手撑着案台,半倾过身子看着他,“按照你这折子上交代出来的敛财时间与手段,即便没有文家、任家与周家的施舍,你也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