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该死,小人不会说话,”听到她的笑声,沈掌柜惶恐地一边打着自己嘴巴,一边求饶,“大人开恩,小人不是那个意思,小人,小人……” 他又砰砰地磕起了头,才磕几下,地上就见了血。 陈韶蹲下身,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给抬起来,一边欣赏着他从假模假样的惊恐慢慢变成真正的恐惧,一边思忖着他的目的: 挑唆受史兴帮扶过的百姓前来请命,是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