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韶扫向他身旁的几个衙役。 几个衙役立时跪下来。 二堂内的其他衙役见状,也紧跟着跪下来。 没有人敢辩解。 陈韶没有叫他们起来,也没有去质问原因,只目光一一从他们身上扫过后,便继续问道:“还有没有其他线索?” 王玉全干巴巴地回答没有。 茅草屋有血迹,那茅草屋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