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镜子拆发髻呢，不小心从镜面里看见康熙的表情，一瞬间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随着上位者气息的增加，帝王的情绪几乎很少外露了，就连佟若雪，也只能通过小心仔细地观察，才能猜测出来几分。

可是刚刚镜子里的人，脸上的表情丰富到让佟若雪都觉得吃惊。

一会儿迷茫，一会儿懊恼，再马上就变得坚定。

表现出来就是一会儿眉头紧皱，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