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片刻的安宁,在暂时没有士兵察觉到他们两人的时候,他们都是自由的。 卫怀胥听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是想说自己之后会拖累他,还是觉得自己根本不应该出现在他眼前?可纵然不论是哪种,经历了那么多,他从来没有想过会后悔什么,包括现在。 风不知从何处吹来,那些不能言说的话,似乎都变成凋零的花瓣吹散开来。青年微凉的手握住她,二人都静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