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的军妓,正因如此,他都看腻了。这个人明明脾性就是跟寻常女子并无不同,哪里就值得徐有桓金屋藏娇? 他的手触在许步薇的脸上,显得轻佻至极。 “来人,把她给我带走!” 话一出,许步薇立马警惕了起来。 “你做什么!” “卑怯之辈……有本事就把我杀了,这样羞辱我算什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