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已是第二日。 晨训的号令按时响起,昨日营帐里的士兵大都喝了不少酒,今日一起,个个头晕脑胀,有的新兵甚至连走路都颠三倒四。 许步薇从榻上爬起来时,眼睛还有些迷糊,她勉强洗漱清醒一番,也不知是昨夜饮了太多酒,还是因为醉仙酿实在烈得太厉害,连什么时候回来都记不太清了。 收拾一番,正欲准备出去训练,只是恍然间,却瞧见枕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