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也没有,待在荆南军营,我连自己是谁都快要忘了!阿父阿母都已不在,兄长跟我相依为命,你们不能把我一个人落下……” 除了以前在燕州城的日子,没有人知道的真实身份,也没有知道她的叫什么。她每日靠一个虚假的名讳生存,怕被人拆穿,怕被人发现。 这么久以来,她都快要忘记自己姓甚名谁。 “谁说的,你不是有名字吗?” 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