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黑沉,寂静无声。 硬木板铺成的床上只铺着一层褥子,人躺在上面并不是很舒服。 齐舞阳从一开始穿来的各种不习惯,现在已经逐渐适应了。 如烙饼一般,她翻来覆去,毫无睡意。 渐渐地连虫鸣声都消散了,她实在是困极了,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猛地睁开眼睛,随即掀起被子就起身,穿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