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这么多年了,伤疤看上去还这么严重,那当时他的伤得多厉害啊,见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那玄嗔老道似乎有些不快的说道:“你怎么不问后来呢?” “啊,后来呢?”我回过了神来,只见那老道嘿嘿一笑,举起了酒瓶指了指自己左侧说道:“后来,后来我就把它给压在那儿了。” 我转头望去,只见他所指的方向一座宝塔隐约可见,正是那沈阳四塔中的南塔,只见老家伙将手里的饼肉丢进嘴里,然后含糊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