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晚了,在这么个荒郊野外鸟不拉屎的破操场上,我们围坐一圈儿,感觉就好像是某种邪教仪式一样,半夜山上起了风,吹的那不远处的军旗呼呼作响。 双杠班长问我们知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上哪儿知道去,可是我却想起来了,以前老瘸子给我讲的故事里面好像也有类似的事情,好像是什么风水的关系吧,上山的时候我也留意到了那个门,临近着公路,但是去关的死死的,就连站岗放哨的新兵蛋子都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