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涌上心头。 想到日后若是真的投靠过去,自己就得听从魏延那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的调遣指挥,一股强烈的不甘顿时充斥着胸膛。 毕竟,他赵韪可是益州的元老人物,这次发动叛乱有可能斩获益州牧之位,又怎能甘心屈居于如此年轻人之下? 而且,事已至此,他不仅明确地当面向荆州军的使者表达了拒绝之意,更是早已做出了决定。 如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