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交错得越发密集,几乎没有可以穿越的空隙。 我们才走了不到三分之一的路程,便感觉到前进变得越来越困难。 每一个动作都如履薄冰,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被这些丝线吞噬。 我的手心早已被冷汗浸湿,汗珠从额头不断滑落,每一步都让我感到生命在与死亡边缘徘徊。 黑猫站在通道的尽头,回头望向我们,它那双明亮的绿眼中闪过一丝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