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爬到了我们身边。 他浑身的衣服已经被血和汗水浸湿,整个人虚弱得几乎无法保持清醒。 我立刻蹲下来,将他小心地扶起来,让他靠在墙壁上。 “库尔,你怎么样?”许凯的声音中带着颤抖,眼睛死死盯着他的伤口。 那道伤口看起来极为可怕,皮肉翻卷,甚至能看到隐隐的白骨,鲜血正不断流出,仿佛永远也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