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手接过阿秋递来的油灯,可当手指刚触到冰冷的灯柄,一股莫名的冰凉感便迅速传入手心。 这感觉既陌生又熟悉,仿佛这盏油灯曾经是我身体的一部分,被割舍后又重新归还给我。 我皱起眉头,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困惑与压抑。 这并不是我第一次提起这盏油灯。 在之前的路上,阿秋曾多次让我帮忙提着油灯,但那些时候,我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