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们……还活着。”我喃喃自语,心中升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感激。 仿佛在这片死寂与黑暗中,油灯微弱的光芒成了唯一的希望,是那抹光在将我们从深渊边缘拉回。 不远处,库尔的声音传来,沙哑而虚弱:“我在……还活着……不过感觉像是被一列火车碾过了……不对,应该是被火车反复碾过” 他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