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是农民的天职,哪有不用心的道理,他们就指望地里的收成能交田租和过日子。”严奕伦看着陈德良说道。 “交了田租,他们真的还能过好日子吗。” “可世世代代都是这样过日子的,大家伙儿不是活得好好吗。” “吃了上顿没下顿,完全靠天吃饭,这不叫活的好好。”陈德良语气颇重地说道。 “农民不都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