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挂念吗?” “说什么胡话?!”桐戈没好气地驳斥,“殿下整颗心都落在小太子妃娘娘那儿了,今儿好容易才取回来,你是没看见吗?” 凌然抻抻脖子,然后摇摇头:“没看见。” 赶在桐戈发火之前,他又问道:“那殿下为何不听我的口信,还不耐烦地要砍我的头?” 桐戈皱起眉,忍无可忍地拨开凌然的手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