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韵,快逃。” “银韵,我的好孩子。快逃,快逃啊……” “快逃啊,逃啊……” 这是一个混乱冗长到让人痛苦窒息的梦。 顾银韵醒来时,梦中内容大都已记不清了,唯有两句女人的幽叹声还萦绕在她耳边,回荡不绝,撩拨着她抽痛不已的太阳穴。 她揉了揉沉重的脑袋,翻身滚下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