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银韵嬉皮笑脸,季寰青筋狂跳。 他本就余怒未消,不打算搭理凑过来的顾银韵,想让她也尝尝被人忽视是怎样一种滋味。 谁知顾银韵上来就是这么句幸灾乐祸的蠢话。 他听得都要被气笑了,缓了许久,才从唇齿间气恼地挤出两个字来:“粗鄙。” 顾银韵撇了撇嘴,没所谓地轻笑:“别管我粗鄙不粗鄙了,谢夫人还在等你解释呢,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