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躺在家中休养,怎会出现在翊府的宴会上?” 季寰乜斜他一眼,解释道:“找我相谈的不是尚书,而是工部的一个侍郎。” 他的解释是给顾银韵听的。 毕竟六皇子提出的这个质疑,其本身不具有任何需要回应的价值。 六皇子兴许看出了他的不耐烦,又兴许没有。 总之,这个乐于四处惹火挑事的人不打算轻易放过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