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出闪烁的微光。 炭火已熄,铜炉早就不暖和了。 眨了眨眼睛,顾银韵干脆将它丢开到一边,将冻得泛红的手指收到袖笼里。 “她……”顾银韵出神地望着飞絮的雪片,声音很轻,不像是从她口中,而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来,“她是怎么死的?” “娘娘是失血过多而亡。”桐戈答。 “伤口在哪?”顾银韵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