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兄长要娶沈家女为妻,你又要纳谢家女做良娣。皇帝威严,三皇子疯癫,六皇子……勉强算是个好人吧,可是他快要死了。” 顾银韵郁闷地撅起嘴,絮絮念叨着。 季寰没问她这么多,但这并不妨碍她想把这些话说出来。 离京后被她刻意忽视掉的这许多事情,一直以来都积压在她心里,像沾了水的棉花日益变沉,快要把她压的喘不过气来。